五(wǔ )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(shì )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 没想到(dào )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,孟行悠觉得惊(jīng )讶,正想开口,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。 迟砚关灯锁门,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,到楼下时,霍修厉热情邀请:一起啊,我请客,吃什么随便点。 一句话听得迟梳(shū )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(chí )砚说:那我走了。 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(hái )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(chí )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(bú )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